宋璋其实一天都没看信了。
他唯一拆开的信,是去南疆的人送来的。
如今雪大,路上并不好赶路,过去半月多,仍旧路途遥远。
宋璋有些头疼的扶住额头。
旁边鸣鹤又弯腰凑到宋璋耳边小声道:“胡生被太子的人灌了毒药,我们的人虽然赶的及时,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
“看了几波郎中了,都说悬得很。”
“人还昏着,没醒来过。”
宋璋揉了揉眉间:“救不回扔了就是,盯紧好南长亭就是。”
说着宋璋斜眼看了眼鸣鹤:“刑房的人安排好没,别出岔子。”
鸣鹤忙道:“将军放心。”
宋璋摆摆手,靠在椅背上。
敞开的窗户被外头的寒风吹得咯吱作响,屋内的烛火也跟着晃动起来。
宋璋撑头看着外面的夜雪,看了半晌才让人去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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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慈的风寒足足咳咳小半月也没有全好。
这日她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
屋子里的两个丫头好似在忙碌的收拾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