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是身穿银甲的士兵把守,显然这里是重地。
沈微慈头上蒙着纱巾,又是跟着凌云一起进去的,也没有人问。
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门前。
鸣鹤守在门口的,见着凌云,再看一眼凌云身后的人,只消看一眼他就认出来了,不是宋夫人是谁。
虽说沈微慈身上是寻常妇人打扮,麻布衣裳,头上蒙的头巾也是寻常的纱巾,但偏偏就是那一眼,不看模样就能认出来,举手投足,他跟在宋璋身边这么多年,再熟悉不过了。
他见着沈微慈过来忙迎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宋夫人。”
沈微慈手指捏着头上的纱巾,抬头问鸣鹤,声音已哑的不像话:“他呢?”
鸣鹤知道沈微慈问的是谁,脸上犹豫着还是说了实情。
又道:“将军带的人去的不多,李容山身边跟随的精锐不少,又中了许多箭,将军中毒太深了,现在军医正在里头看诊。”
“说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虽说只是寥寥几字,却已经是听的人难过。
沈微慈掩面,掩住情绪,又低低道:”听说前头还在打仗,这里没什么人。“
“让我进去照顾他吧。”
”我能照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