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云左手高举，恐怖的气息在掌心凝聚。
“怎么回事？”
秦恒分明感觉纪凌云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之前的纪凌云，行为举止都很正常，虽然傲气很高，但还在理解范围之内。
但此刻的他，张扬骄狂，目中无人，张口就要人性命，好像变成了魔头！
“难道神魔左臂带来力量的同时，也会影响他的心性？”秦恒不禁猜测。
这一刻，秦恒恍然大悟，明白了许多东西。
“怪不得凌雪一直说纪凌云是个恶心的伪君子……”
“或许恶少才是他的本来面目，是神魔左臂的‘神性’将他变成了正常人。”
“而现在他为了用最强姿态击败我，诱发了‘魔性’，性情又变回去了，甚至比以前更加邪恶。”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方凌雪的悲伤与愤怒都是有原因的，她定然是目睹过惨无人道的画面，才会那么强烈的抵制纪家，痛恨纪凌云。
想清楚这点，秦恒心念一动，忽然问道：“纪凌云，你可记得方清梦？”
有三大宗师在场，他的生命安全不成问题，就算输了也不要紧。
此刻他更想知道的是，魔性状态下的纪凌云，会如何看待四年前发生的事情。
“方清梦？呵~”
听到这个名字，纪凌云脸上闪过一抹不屑之色：“不知尊卑的下女罢了，能够死在我的身下，是她的荣幸。”
“什么！”
此话一出，台上的三位大宗师裁判同时表情大变。
“怎么回事？”
三位大宗师都是认识纪凌云的，对这个天才武者印象一直都很好。
可现在纪凌云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这明显是一桩命案，而且还是性质极其恶劣的那种！
方清梦是什么人？跟秦恒、跟纪凌云，是什么关系？
这一瞬，三位大宗师以及嘉宾席上的十七位大宗师同时冒出疑问。
但比赛还在进行，谁也没办法去询问。
“很好，很好……你果然是个畜生！”
秦恒听了纪凌云的回答，一时间怒意上涌，青筋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