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秋也不否认,十分享受这种目光。

    燕窝粥端上来,宫沉特意摸了摸温度才递给宋宛秋。

    宋宛秋一脸幸福地吃了起来。

    五叔和六叔相视一眼,示意服务员给宫沉倒酒。

    “宫沉,虽然刘家不能靠了,但矿场的事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也不能让你这个小辈带着未婚妻操劳是不是?”五叔道。

    “哦?那两位叔叔打算怎么做?”

    宫沉挪了一下酒杯,并没有喝,而是体贴地给宋宛秋夹菜。

    六叔无所谓道:“找几个人暗中逼那些家属签一下承认是他们违规操作的文件,撇清关系后,给些钱就行了。”

    “多少钱?”

    “有了这份文件,最多就是给个人道主义的费用而已,他们就是想告死都没用。都是一些只会干苦力的乡下人,哪里懂法?”六叔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五叔要稳重一些,没有搭腔,但也默认了六叔的做法。

    相比之下,五叔这人更难对付一些。

    宫沉不言,波澜不惊的神色,让人无法看透。

    这时,包厢门被人推开。

    陈瑾走到宫沉耳边低语:“三爷,那边人说”

    陡然,他漆黑的眼瞳宛若化不开的浓墨,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的红,阴鸷而冷酷,透着嗜血的危险,令人不寒而栗。

    他起身:“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