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探消息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宫老爷子在搞鬼。

    他想离间她和宫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之前他生病,还以为他在家休养,没想到是一天都不闲着。

    宫沉将泡好的茶放在林知意面前。

    茶香四溢,让人不由得平静。

    他缓声开口:“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有一个问题,我是怎么中药的?”

    “这”

    林知意记得白家人敬酒时,她特意上前阻止,调换了宫沉的酒杯。

    难道是后来又下手了?

    宫沉看出了林知意的疑惑。

    “喝完你给我的那杯酒后,我就被舅舅喊走了,在会议室我只喝了一口茶。”

    一口茶的药力不足以让他差点当众失控。

    林知意惊愣一瞬。

    “你是说我给你的那杯酒有问题?这不可能,首先端酒的服务员是随机的,而且那杯酒不是傅舒给我的,而是傅舒原本给姜太太,姜太太再给了我,这些都是不可控的。并且还要算准了我会将酒杯给你,这些真的是白家母女能控制的吗?”

    宫沉盯着手里的茶杯,眼眸深沉。

    “那杯酒是你亲自递给我的,即便真要查起来,也只能说是有人针对你,而我不过是误服了下了药的酒,而傅舒只是偶然,最无辜的人变成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该怨恨的人就是”

    宫沉抬眸看向林知意。

    她指了指自己:“我。”

    “最后傅舒成了替我挡灾的人,我要是逼她堕胎,不说别人,可能连你都觉得我是个冷漠无情的女人。”

    “我们之间必然会有隔阂。”

    说来说去,还是有人想要离间林知意和宫沉。

    那傅舒呢?

    还有孩子呢?

    林知意捏紧了茶杯,低头盯着清亮的茶水。

    “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