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舞文弄墨,我更倾向于武术的修炼。”
楚天歌接着说。
王澜呵呵一笑,道:“楚大人你真是太过谦虚了。”
“虽然我是商人,老夫,但我也有幸读过几年书。”
王澜自述。
“听楚大人刚才即兴所作的诗,我认为许多秀才举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王澜评价道。
话音刚落,王澜转向身后,对着王清音招手说:“清音,过来向楚大人敬一杯酒,感谢他那天的救命之恩。”
王清音面颊微红,手持酒杯上前,姿态轻盈地行了一礼,柔声细语地说:“小女子感激楚大人的救命大恩,请您满饮此杯。”
望着楚天歌英俊非凡的面容,王清音心如鹿撞,呼吸不由得加快了节奏。
楚天歌微微一笑,接过了酒杯:“王小姐你太客气了。”
说罢,一饮而尽。
之后,楚天歌与王澜一同落座,饮酒品尝菜肴,氛围温馨融洽。
宴席进行到中途,王澜突然问道:“楚大人,你是否已有婚约在身?”
楚天歌端酒的手微微一顿,目光一扫,见王澜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仿佛在审视一件珍宝。
坐在王澜旁的王清音已低下头,脸颊红如晚霞,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
楚天歌见状,怎会不明白,王澜显然是对自己有意,想要招赘自己。
楚天歌答道:“家母早逝,家父也在不久之前离世,故我尚无婚配。”
王澜面露惋惜,安慰说:“楚大人请节哀。”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那楚大人可有心仪之人?”
“哎呀,是我唐突了,楚大人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想必定是早已心有所属。”
尴尬地咳了两声。
若非楚天歌平易近人,加之为了女儿的幸福,王澜也不会如此直接。
楚天歌笑着摇头说:“我并没有心仪之人,王家主这是要为我做媒吗?”
“我听说王家主是夏阳有名的富商,专营酒楼与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