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乾律法,我杀他有何不妥”
聂望川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楚大人做得好。”
“此寮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罪孽深重,早该伏法!”
“楚大人诛此寮,为凉州除去一害,末将感激不尽。”
说罢,聂望川恭敬地向楚天歌一拜。
此事之后,聂望川对楚天歌更加敬畏。
之前数日的相处,聂望川觉得楚天歌虽位高权重,但待人十分和善,易于亲近。
但经过方才之事,他却感到楚天歌十分可怕。
如此决绝果敢的性格,证明楚天歌绝非善茬。
得罪他,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走吧,回凉州。”
楚天歌一拉缰绳,策马前行。
聂望川愣了片刻,挥手示意手下处理段天傲的遗体,随即率人跟上。
望着楚天歌的背影,聂望川心中五味杂陈,却又无从说起。
他没料到,与自己斗了三年的段天傲,就这样轻易陨落。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返回凉州城后,聂望川依约设宴款待楚天歌。
酒醇菜美,伴酒的歌姬是从凉州最大青楼精心挑选而来。
宴会上,宾主皆欢。
次日正午,楚天歌向聂望川告别,带人运送血灵门的战利品回京。
凉州城外,聂望川亲自带领聂霜雪为楚天歌送行。
楚天歌骑在马上,笑着对聂望川说。
“聂大人无需再送,再送就到夏阳了。”
聂望川哈哈大笑。
“若非身负统兵之责,末将真想率兵护送楚大人回京。”
楚天歌道。
“千里相送,终有一别,聂大人请回吧。”
聂望川拱手。
“末将在此祝大人一路平安。”
楚天歌回应。
“后会有期。”
言毕,楚天歌扬鞭催马,带着一队离开。
背影渐远,很快消失在官道尽头。
眼见楚天歌离去,聂望川不由叹了口气,内心有些遗憾。
旁边的聂霜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