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逃脱责任的追究。
扑通一声,甄巨潭立刻跪倒在地。
其他官员也纷纷效仿,跪倒在楚天歌面前。
“楚大人,这事与我无关啊,我真的毫不知情。”
甄巨潭满脸惊恐地喊道。
“卑职担任军备军械坊大督造已有七年,七年来勤勉尽责,不敢有丝毫疏忽。”
“私下贩卖军备之事,确实与卑职无关,请楚大人明鉴。”
“是啊,楚大人,这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啊。”
“我们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下贩卖军备啊。”
“请楚大人明察,我们真是冤枉的。”
十多位官员跪伏于地,慌乱喊叫,悲叹连连,哭声震天。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军备军械坊的大厅仿佛成了喧嚣的集市。
“够了,都给我安静!”
楚天歌一声厉喝,所有官员立刻噤声,脸上满是畏惧。
“你们是否冤枉,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们说了算,我只看证据。”
说着,楚天歌拿起账簿说道。
“军备的出入我已经核对过,没有问题。”
“但尔等也知道,仅仅一本账簿,什么也证明不了。”
“私自贩卖军备是叛国重罪,不仅本人将受凌迟之刑,家族也将受牵连。”
“如果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最好现在就说。”
“一旦错过今天的时机,将来后悔可就晚了。”
此时,楚天歌正运用心理战术,敲山震虎。
在言语威吓的同时,他紧盯着每位官员的神色和细微表情,试图找出破绽。
“雁过留声,这么多军备从军备军械坊流出不可能不留半点痕迹,因此局内必然有内应。”
“甄大人,你如何看?”
被楚天歌点名,甄巨潭身体一颤,战战兢兢地抬头,结结巴巴地说。
“楚楚大人,难道你觉得我有嫌疑?”
楚天歌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甄巨潭,眼神冷酷,不带丝毫情感。
这意思不言自明。
甄巨潭心中大骇,惊慌失措地说。
“楚大人,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