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逐渐回笼,转头便直直望着池鹤年,她还是头一次听这个男人说这么多的话。
只是,两人的关系实在是没必要解释这些不是吗?
她扯唇勉强一笑:“没事的,你刚刚应该也听见了,邓采说了我,我也回了嘴,没叫她占便宜。”
“再说”丛嘉怡到底是心里有些委屈。
这人就像是自己的克星似的,自己好几次都因为他受了伤,以后还是离他远着点才好,池鹤年克她!
“我知道你心系工作,也没有想要结婚的念头,你之前写的那封信我其实后来仔细看过,你说得挺有道理的,所以你放心吧,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没有必要跟我解释。”
池鹤年缓缓踩下刹车,将车停在长满小腿高的野草地上,左边是一片自由生长的茂密树林,右边则是一条浅浅的小溪流。
只看小路上野草的高度,能看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
池鹤年一手解开安全带,眸光满是攻击性地看向副驾驶的人,薄唇轻启:“丛嘉怡。”
出口的声线明明温柔至极,却叫丛嘉怡蓦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