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穿着单薄的衣服麻木的跪在苏家别墅门前的雪地上,脸上一片惨白。
单薄的少年瘦的如纸。
他被迫献血六七次,脸上无一丝血色。
苏渊听见别墅的门被打开,一抬头看见大姐苏南雅穿着一身保暖的貂皮大衣,皱眉看着他。
“苏渊,你知道错了吗?给小泽道歉,你就能进屋了。”
“如果不是小泽善良,你现在早就被打死了,你居然敢推小泽!谁给你的胆子?!”
苏南雅踩着高跟鞋上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苏渊的脸上。
苏渊咬紧牙齿,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是怒火,“大姐,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为什么你们都信他?不信我?”
明明苏南雅也是他的姐姐啊。
他只是想得到一点亲情的温暖,为什么无人信他?
二姐手上拎着便当盒从劳斯莱斯幻影车上走下来,她婉约柔美的脸上戴着金丝眼镜,眼镜下的凤眼不悦的看了一眼苏渊。
随后就将手里便当盒里的东西全部丢在苏渊的身上。
“小泽现在还躺在床上,你却在这里嘴硬,如果你去小泽的床前磕头道歉,我们说不定能原谅你。”
“还有你做的什么东西?这些菜留着喂狗吧!”
苏渊浑身颤抖的看着打开的便当盒,里面是一些饭菜和他精心熬了三个小时的药粥。
他十五岁被苏家从农村接回京市,到今天三年多了。
刚到苏家,他自觉格格不入,四个姐姐富贵逼人,弟弟苏泽贵气无比。
唯有他,轻如草芥。
可他想,他们都是一家人,只要他对姐姐和弟弟好,对爸爸妈妈好,他们肯定会接受他的。
到时候他就不是孤儿,就有家人了。
大姐开了娱乐公司,在金融圈也颇有名声,他打了整整半年的工送给大姐一块手表。
结果第二天,那手表就出现在苏泽的手上。
只因为苏泽说了一句手表好看。
二姐学医,却天生体虚,他日日熬药粥给二姐调养身体。
现在却被丢在地上,宛如一摊垃圾。
就像他那颗全奉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