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任何事，就连装一装都没有。”
陈向东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难怪之前她红了眼圈。
“你不会怪我提起他吧？”
陈向东把人搂住，“怎么会，他一个在野党，也想跟我这个执政党争吗？”
姚玉华扭了一下，想要挣脱，到底没有如愿，也不再挣扎了。
“说起姜云松，沈慕英好像跟他有联系。”
“怎么回事？”姚玉华诧异道。
陈向东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马兰英前夫去宁州接工程的事告诉姚玉华。
不过他说得很巧妙，没提到马兰英。
“你也知道，赵毅鸣留下很多烂摊子，刘市长让我着手处理。
这就跟王老板有了恩怨。
之前我听海州市的旧同事说起，王老板通过沈慕英在宁州接了工程。”
姚玉华若有所思，“我让人查一下。”
陈向东就是这个意思，宁州不是他的主场，还是需要依赖姚玉华。
“为了感谢姚市长帮忙，我决定好好感谢你一下。”
“啊……”
次日，陈向东意气风发到达单位。
刚进办公室，小曹就进来了。
“陈市长，调查组请你过去一趟。”
“又找我？行，我倒要看看他们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可惜，陈向东失望了，沈育松来来回回还是昨天那套——威逼。
不过今天林主任没在，沈育松的态度更加恶劣。
除了没动手打人外，言语上的羞辱可谓是运用到极致。
等到骂够了，沈育松才终于上了点干货。
“陈向东，你们焦副市长已经说过了，市里治安事件频发，跟你脱不了关系。
而且，我们还提审了被你们抓获的文物贩子，对方也说了是受你指使。
这些，你怎么说？”
陈向东比昨天更无语。
“沈组长，纪委办事和公安查案，很多时候是差不多的。
你觉得拿这些一面之词来应付我，真的有用吗？”
沈育松眯了眯眼，“我看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向东，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