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记，你这是做什么，这还是在领导办公室门口呢。
顾省长刚刚怎么说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杨书记，不是我说你，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说嘛。
咱们同在华中为官，完全是可以好好沟通的。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现在说出来，我一定争取改正。”
改到你更不满。
樊秘书默默从一旁走到两人近前，“杨书记，顾省长说让你留一下。
陈主任若是不忙的话，不妨也留在省里吃个饭再回去。
今天有一位老师傅亲自操刀，他做的红烧肉可是一绝。
保证是陈主任没吃过的味道。”
陈向东在心里眯了眯眼，面上依然是恭敬的姿态。
“好啊，连樊秘书都大力推荐的，肯定是好东西。
我必须得好好尝尝！
对了，樊秘书，你有没有那位大师傅的联系方式？
回头要是真的好吃，我得跟师傅好好聊聊，看他有没有收徒弟什么的。
我们地溪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啊，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拉拢外来人。
这吃食上要是能改善点，说不得还能拉动更多人到我们地溪来呢。”
樊秘书眼角抽了抽，一个食堂炒菜的，你问我省长秘书有没有联系方式？
这是在羞辱谁？
“这个……可能要问机关事务局，我这边确实没有。抱歉了，陈主任。”
“我还以为领导秘书都是无所不能的呢，原来不是啊，倒是我误会了。
没事，回头我问刘区长要就行了，我先走了，不耽误樊秘书。”
樊秘书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真实情绪泄露。
“杨书记，顾省长有请。”
“不是说……”
顶着樊秘书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神，杨勇把浮到嘴边的话吞下。
“是，我马上进去。”
“省长，杨书记来了。”
顾省长的办公椅背对着樊秘书和杨勇，只有声音传了出来。
“你先出去吧，杨书记留下。”
樊秘书离开后，杨勇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省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