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施父毫不意外，“你也发现了吧，我本来是想在福显楼订位子的……”
施父随口说了几句，富恒脸上闪过一抹薄怒，很快压下。
随后他开口道：“福显楼哪能跟我的福聚楼比。
施哥，你要摆宴，就该到我福聚楼来。
我们这一层只对贵客开放，东边有一个大包间，应该够你们今晚用的了。
回头施哥你再尝一下菜式，要是合胃口，我就安排这个厨师掌勺。”
富恒的客气程度完全超出陈向东想象。
仿佛施父说味道不好，他就要立即换厨师，直到施父满意为止。
“还是那句，你调教的人，我放心。”
施父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富恒的奉承。
“不过嘛，施哥，我能不能问一问你们订位子的目的是什么？”
陈向东还在犹豫要不要回答，施父却是丝毫没有犹豫。
“市委周书记要认我家外孙当干儿子，今晚……”
陈向东这会儿终于从富恒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同的表情。
“咱外孙今年出生呀？满月了没有？回头我给开福厅，给咱外孙过满月。”
两个老人家就这么沉浸到了外孙的话题里，徒留陈向东满头雾水。
福厅？听说福厅是福源楼最有象征意义的一个厅，轻易不会开放。
怎么自家儿子办酒，人老板还要开福厅？
陈向东心头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他总觉得岳母头上貌似有点绿。
接下来的流程，陈向东基本上没怎么参与，老丈人和富恒两人全部包办。
一顿饭下来，只有陈向东是真的有在认真吃。
一直讨论到下午3点，富恒才提醒道：“施哥，差不多了，再谈没时间准备了。
晚上你们6点过来，剩下的交给我。”
转过头，富恒又按铃让服务员打包了饭菜让施父带回去填肚子。
“施哥，别吃太饱，晚上还有大餐呢！”
就这样，陈向东心中的疑问半点没有得到解答，还是一头雾水地扶着老丈人出了门。
陈向东和施父是电梯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小路捎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