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就是了,自己虽然成过亲,却没有自己的孩子,而且还年轻,总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嫂子,如今不该谈论这个,那么多人把镇国公府当成案板上的鱼肉,真正跟父亲交好的人,早就已经在朝堂上弹劾过萧让了,结果还不是没有阻止他高升的脚步?”
梁紫玉无奈点头,这个确实是他们如今面临的困境。
“镇国公府这么多年,从未私养门客,也未结党营私,原本的军权也在父亲和夫君死后重新掌握在皇上手里,由他分配,这种时候还是盯着我们不放的,无非就是为了外祖母和母亲当初留下的产业了……”
崔安如对于梁紫玉的清醒深感欣慰,若是事事都要提醒,总有她顾虑不到之处。
“从外祖母那个时候,每次边关战事起,我们商号捐赠的银钱粮草比户部拨出去的银两还多,只怕他们都以为我如今一定比国库更加富有……”
她甚至觉得可笑,两年前父兄和萧让他们出征的时候,户部哭穷,边关所需粮草几乎都是她提供。
到头来,在边关跟萧让苟且的林知音反而得到了全天下的夸赞。
在那些贵族士大夫眼里,商户的银钱原本取之于民,而且都是暴利而来,无论花费多少,他们不心疼,更不需要给商户任何荣耀。
能够让商户继续赚钱,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奖赏。
“他们却不这么想,一定觉得你如今富可敌国……”梁紫玉觉得悲哀。
他们正在那里聊天的时候,丹白有些匆忙地走进来。
能够让一向稳重的丹白出现这种神色,看来事情不小。
“夫人,郡主,小世子被人打了。”
梁紫玉“蹭”的一下站起来。
“在哪?被谁?”
崔安如心中虽然也着急,到底稳重了一些。
“在学堂,夫子不允许侍从跟着,里面一片嘈杂,侍从不顾阻拦冲进去才发现,小世子被几个孩子按在地上打……”
“可有哪里受伤?”崔安如问了一句。
“小世子胳膊脱臼了,学堂找了郎中,已经接上了。不过脸上的伤,怕是要留疤……”
丹白的话音刚落,梁紫玉又是心疼又是惊惧地问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