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的不麻不辣麻辣烫现在好像也不烫了。”
我:“”
食不知味地吃完那盒麻辣烫,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发亮。
我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次日上午,我本想下床活动一下,但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想来是昨天折腾得太厉害,加上打了吊瓶,整个人都虚脱了。
中午点了份外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疲倦感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稍稍缓解。
医生建议我再多住一天院,但我等不及了。
除非让我找到戴宁,让我多住十天都没问题。
我执意办理了出院,身体虚弱得让我还有些恍惚。
走出医院,我落魄的站在广场上,日光像母亲的怀抱,将一颗颗脆弱孤独的心安稳地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