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欢的。”
姜叙白端起杯子啜了口温茶,“小孩子吵架闹事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书院发生。”
“身为国子监祭酒兼万宗书院的最高掌管者,但凡我有半分偏颇,都会在学生面前失了威严。”
“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尽可能做到公平公正。”
“不管姜知瑶和姜岁欢在这起事件中谁做错的比重更多,站在礼法的角度,相府嫡女在尊严和地位上,难道不该辗压养女一头?”
“假如十八年前未曾发生调包事件,姜知瑶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柳玉红的侄女,生父是赌徒,生母是歌姬,若是养在原生家庭,能否活到十八岁都未知。”
“运气好的话,她可以借她姑母的光在丞相府谋一份婢女的差事。”
“试问哪个婢女敢买凶谋杀府中的小姐?又有哪个婢女敢在无中生有的情况下将辱她清白的黑锅甩在小姐头上?”
“还有今日发生的变故,如果不是姜知瑶故意虐杀姜岁欢的猫,她那只右手,会被当众踩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