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姜岁欢想了想,给出答案,“一切都源于立场问题。”
“我爹,我口中的爹,指的是广平侯白玄冥。”
“之于朝廷,他是叛贼,虽然我从不相信我爹,我娘,以及我四位哥哥会背叛朝廷。”
“但两年前,这个奇葩又可笑的罪名,就是被某些人毫无逻辑的扣到了他们头上。”
“我没被姜家认回怎么都好说,现在名字上了姜家族谱,之于姜家,我就有一份责任存在。”
“如果贸然把我是广平侯养女的身份告诉姜丞相,只会让他左右为难。”
“毕竟广平侯一家六口的叛国嫌疑,直到现在还没被洗清。”
元帝听出她话中的端倪。
“所以你在用这种方式护着姜家?”
“如果陛下这么认为我不反驳。”
直到现在,姜岁欢对姜家仍然没有很强烈的归属感,甚至还在潜意识里与姜家划出了一道楚河汉界。
她知道这种行为很没良心。
住进姜家这些时日,她不是看得出来,除了盛婉书和姜知瑶,姜家的每一个人,都在竭尽所能的与她修复亲情关系。
也许就连盛婉书,也是真心想认回她这个女儿。
是她无法打开心扉,总是在那些人靠近时,本能的关闭所有的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