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贵为当朝一品,也没道理利用身份优势破坏我与妻子的婚姻。”
姜岁欢轻叹一声:“秦淮景,你是不是刚刚死了儿子,受了打击,患了臆症?”
“你现在的妻子不是萧令仪么,总想和我套近乎是怎么回事?”
“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年前,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
秦淮景急切道:“你是不是还要拿那份见鬼的休夫书来当说辞?”
说着,秦淮景把当初姜岁欢强行逼迫自己写的那张休夫书拿出来并当众展开。
“我再说一次,大晋朝的律法只承认放妻书,不承认休夫书。既然没有休夫一说,你我之间就还是夫妻。”
姜岁欢笑了,“那你不如仔细看看,当日你亲手签属的,究竟是放妻书,还是休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