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容钦,竟然在她面前自称为夫?
秦芷虞冷笑着问:“容钦,你今日是不是去了翠花楼?”
容钦干咳一声,试图找些借口来掩饰。
“我去翠花楼,是约了朋友谈事情。”
秦芷虞哼道:“翠花楼是京城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没有哪个正经朋友,会将相约地点选在那处。容钦,你不如实话说了吧,你去那里,是不是对府中小妾的伺候不太满意?”
“我”
容钦摸不透秦芷虞这句话中的意思,一时之间不敢应答。
秦芷虞用下巴指了指跌跪在地的魏如烟。
“当日纳她进门时,婆母当着我的面亲口说,这房妾室存在的意义,是在我不便时为夫君纾解床第之事。”
“既然她是泄欲的工具,夫君有需要时,该去的地方是北院,而不是臭名昭著的翠花楼。”
“可青黛今日找到夫君的地方,却是翠花楼头牌霓裳的床上。”
“这是不是意味着,北院的这位,没有尽到帮夫君排解压力的义务?”
“在其位不谋其事,夫君你说,这样的妾室,该不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