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姜政言脸上露出掩不住的震惊,姜岁欢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
“也许六亲缘浅,便是我生而为人要迎接的宿命吧。”
姜政言想反驳几句,却发现所有的反驳在事实面前都是很苍白。
六亲缘浅,是啊,生下来就被丢进了乱葬岗,本是襁褓的年纪,却被迫与亲生父母分别两地,这一分,就是整整十八年。
好不容易与家人重逢,又遭来至亲的一次次背刺。
这样的命运,不是六亲缘浅又是什么。
“岁欢,我今日找你,是因为有一件事要与你当面说。”
姜政言将南宫晏写给自己的那封信递到她面前。
“看看这个。”
接过信件扫视一眼,姜岁欢被气笑了。
“我这个师父,还真是为达目的不罢休,连影响国运三百年这种谎言也扯得出来。”
捻动指尖,好好的一封信,变成了一堆碎纸片。
姜岁欢很郑重地对姜政言说:“无稽之谈,不必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