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消息,没有回复她。
于是,温穗又调整情绪出了卧室。
她举着手机在凌公馆乱晃,要把所有的生活场景,一砖一瓦都拍进去。
原本她要结婚证是准备给凌渊打码的,可现在也不需要了。既然凌渊这么玩,那就玉石俱焚,一块死吧,她恶狠狠地想。
她怀着孕,住在凌家老宅里,和凌渊的家人生活在一起,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何况一楼前厅里还有老太太80大寿的全家福照片,那张照片里她是站在凌渊身边的。
谁知没等温穗把该拍的证据拍完,疗养院那边就出事了。
照顾母亲的护工打来电话,语气惊谎,“小穗,阿姨没有保护好你妈妈,你妈妈被人带走了!”
温穗这才不得不冲到门口去,放下所有尊严脸面打电话求凌渊放她出去。
待凌渊也赶到圣德时,温穗正坐在母亲的病房里,她已经没了刚才电话里惊慌失措的模样,正在低头跟人打电话。
看凌渊过来,抬起头,眼神里都是恨意。
她挂了电话,冷淡地看着他,“凌总放心,民政局晚上不上班,结婚证补办不了,你不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