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父亲凌青山花名在外,想当然的以为凌渊也为人荒唐,喜欢乱搞。
今天见了,发现他倒是与想象的不一样——长相英俊清爽不说,还颇有大户人家继承人的风姿,倒不是那种一心玩乐的花花公子模样。
而且他对温穗的态度,倒不像是毫无感情的。
傅衍知一时间有点困惑。
而傅青洲自然不是那个能替他解惑的人,挑了挑眉,那神情好像在说,“见了鬼了。”
温穗需要留院观察三天,住进了病房。
凌渊安顿她躺下,盖好毯子,傅衍知和傅青洲才从门外跟进去。
到病房后,温穗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直是失焦的。
凌渊找医护人员,要来棉片,沾了生理盐水替她擦被咬破的嘴唇。
“4小时后才能喝水,现在先坚持一下好不好?”他说,声音是难得的温柔。
温穗只是怔怔地没有说话。
她平时的样子太清醒克制了,眼下麻药劲儿没过,整个人懵懵懂懂,带了点天真无邪的味道,意外的可爱。
凌渊看得错不开眼。
过了好一会儿,温穗的神态才恢复成一片清明。
她从病床上坐起来,眼神犀利,再开口就是,“张霁呢?那三个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