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张霁。
“去查查最近有什么贵价的翡翠玉石之类在拍卖,买来给太太。”
温穗最近一直带一个玉镯子,据说是当时她外公送的,那她应该是喜欢玉的吧?
凌渊称呼温穗向来连名带姓,从他嘴里叫太太,还挺难得。
张霁那边听得愣了一下,随即道,“还真有,就是价格太高了。”
“发来看看。”凌渊说。
挂了电话后,他微信上收到了张霁发来的图片。
那是一枚200克拉的六边形祖母绿羽饰,那块祖母绿据说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了,是在一百多年前由珠宝艺术家保罗·伊里贝镶嵌入铂金钻石底板的,是迄今发现的第一件在近代珠宝底板上镶嵌印度雕琢祖母绿的典范之作。
价也的确是好价,9位数。
“买一个吧,找财务走手续。”凌渊说。
张霁在那边错愕得许久合不上嘴。
“买……买一个?!”
他知道老板有钱,也知道一个多亿对他来说还好,可是老板半个月前还在跟太太因为两百万斤斤计较,这难免转变的也太快了。
“买来送给太太?”张霁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然呢?”凌渊反问。
他毕竟送过陈若若一套价值两千万的大平层,虽然当时是因为看陈若若到上京发展居无定所,并不是定情的意思,可这件事也的确是他和温穗感情里的一根刺,他只有送温穗一件更贵的礼物才有可能打开她的心结。
凌渊回病房时天都黑了,温穗只当他是被自己说中痛处生气了,并没有多想。
接下来的一晚一天相安无事。
谁知,到了第二天晚上,返程回上京的飞机上,他突然转身丢了个盒子给她。
“什么?”温穗在瞌睡中被惊醒,一脸诧异地接过来。
“客户送的,我用不到。”凌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