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尬笑,“薛先生带孩子来拍卖会啊。”
薛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她撒娇不让我出门。”
行吧……没想到这么冷漠的人也是个女儿奴。
温穗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便抱着饼饼落了座,薛玊自然而然地坐在她一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
拍卖还没开始,突然又一个声音道,“温小姐,这么巧?”
温穗皱眉,她来卞城只有24小时,怎么哪里都有熟人?
她转头,便看到了张霁,张霁身边的人,自然是凌渊。
还真是巧,凌渊怎么阴魂不散的?
温穗还没说话,两人已经自然而然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另一边。
左右两座冰山,温穗被夹在中间,哪怕怀里抱着饼饼这个小肉球,都觉得冷得沁骨。
不得已,她又硬着头皮问凌渊,“你怎么来了?”
凌渊扑克脸,“出差,恰好要拍个东西送客户。”
温穗“哦”了一声别过脸去。
倒是饼饼,缩在她怀里,好奇地直往这边看。
听自家老板这么说,张霁直翻白眼,也不知道谁昨天跟抽风似的,大半夜让他买来卞城的机票!
到了拍卖会现场,原本两人跟温穗有点距离,可看薛玊直接过去塞了个孩子到她怀里,凌渊瞬间不淡定了,才让张霁跟她打招呼。
“行吧,愿意瞎说八道就说吧,你开心就好。”张霁想。
他作为一个普通人,对老板这种霸总的脑回路是尤其不理解的。
没离婚的时候作天作地,跟陈若若乱来,现在离婚了,反而又开始天天盯住前妻不放,对陈若若毫不关心了,昨天监狱那边来消息说陈若若晕倒了,都没有去看。
反正从张霁这个打工人的角度看,老板这个行为像吃饱了撑的。
拍卖会开始,温穗抱着饼饼满脑子都是外公的冤案,全程心不在焉。
直到,拍卖师展示了一串粉钻的项链出来。
温穗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