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握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低声哄,“那这样,我给你摸摸腹肌,纾解下好不好?”
温穗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傅青洲勾唇,“小东西。”
她这样的一面,怕是这辈子就能见这么一回吧?
在那一刻,他心口酸酸麻麻,有点发疼。
傅青洲解开了衬衫下面的几颗扣子。接着,用微凉的手指捉着温穗的手指,伸进自己去。
他带着她的手抚摸他腹部纵横的沟壑,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喟叹。
起初,还是傅青洲引导着温穗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游走,到后来,他放开了手,任温穗柔弱无骨的小手描绘着他腹肌的形状。
车厢内的喘息声逐渐变大,不知道是温穗,还是他自己的。
“确定不要吗?”他强压着心里的悸动,问她。
温穗拼命摇头,却把脸贴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还在落泪,他的衬衫,乃至皮肤都湿漉漉的。
天杀的,傅青洲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后来,他两只手都撑在真皮座椅上,把身下的座椅都抓出了印子。
再不到医院,他就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