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
傅青洲虽然没睁眼,但他知道宋观棋走了。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头疼。
说起这个宋观棋,这些年一直留在他身边,是因为她父亲和傅青洲的爷爷老首长有点渊源。
她父亲在老首长跟前做过警卫员,后来得到了提拔,前些年严打得厉害,直接被撸下了马。
老首长当时如果愿意出面保宋父,事情不至于闹那么大,但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出面。
后来,宋观棋的父亲自杀了。
正因如此,老首长始终对宋观棋的父亲怀着一份歉意,这些年也格外照顾一些。
宋观棋给傅青洲做秘书,是老首长授意的,所以她一路从体制内跟到他离开。
这些年傅青洲很给她几分面子,她在心里也一直觉得自己比别的打工人高贵一些,很有优越感。
她平时做事还算大气妥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温穗这样小家子气。
虽然傅青洲总私下里调侃温穗被下药后主动的模样,可她心里清楚,在那种情况下温穗还能拒绝,是真的对他没有别的心思。
宋观棋这一番操作,非常给他跌份儿。
可这件事的病灶也在这儿:宋观棋刚抬出傅家的地位警告温穗跟他保持距离,他总不能再凑上去打宋观棋的脸。
宋观棋丢脸没什么,问题是,温穗从没有表现过对他感兴趣。
他和宋观棋两人因为这件事说来说去,未免显得自作多情又搞笑。
傅青洲头疼,心口也发闷,不知道温穗以后会怎么看他。
温穗倒是还好。
她本来被宋观棋那番闲话怄得胃疼,回去的路上,想想买马赢了钱,傅青洲里外里也帮了自己不少忙,慢慢地气也就顺了。
以后躲着点傅青洲就是了。
她没有再婚打算,傅家怕被人攀高枝占了便宜,她还生怕落个攀高枝的恶名呢!
至于那双阴恻恻盯着她看的眼睛,温穗第二天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