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后面的女朋友分享了。
而这个女人听到的版本显然跟正版有出入。
“他这么跟你说的啊?”
那女人给她一个“难道不是么”的眼神。
温穗又转头看杜弘毅,他眼神心虚。
温穗还没开口,隔壁桌那位被呛到的先生,终于结束了咳嗽,用他们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嘟哝:“捡了人家看不上的男人,还好意思来人家眼前晃,说人家不识货。”
话刚说完,他便被自己的朋友拽走了。
这总结能力满分,温穗看着那位先生的背影,都绷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杜弘毅的女朋友问。
温穗:“笑我这个人有眼无珠,把握不住机遇,想吃屎都赶不上。”还被吃屎的人过来莫名其妙秀一脸。
温吞得跟个鹌鹑似的杜弘毅,此刻好像受了极大的侮辱。
他拿起温穗面前的咖啡,对着她泼过去。
他的手被人打偏了90度,好巧不巧,泼了自己女朋友一头一脸。
咖啡馆里哄笑成一片。
温穗这才看到拔刀相助的年轻男人,和男人身后的傅青洲。
在这儿也能遇见,还真是巧。
显然,杜弘毅吓傻了。连他女朋友让他递纸巾都没听见。
“傅,傅先生……”
傅青洲皱眉,神情不悦:“怎么又是你?”
杜弘毅刚燃起的怒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点瘪了。
“傅先生,我只是过来跟温律师聊聊……”
傅青洲神色倨傲得看他:“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
杜弘毅的女朋友站在一旁,眼睫毛都因为咖啡液打绺了,苍白的脸上冲出一条条沟壑,看上去异常好笑。
“你家到底是哪儿的呀?”傅青洲问杜弘毅。
“南,南城。”
“好,”傅青洲轻笑了一下,“一周内搬走,我不希望在南城和上京这两个地方再见到你。”
“凭什么啊,傅先生,你不能因为私人恩怨……”杜弘毅的女朋友壮着胆子开口。
傅青洲睨她:“你配跟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