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的。
天知道,他用了多强的忍耐力。
谁知,他的忍耐力,在这个女人看来是不行!
一想到这里,傅青洲气得太阳穴直疼,这个女人什么脑回路!
还说,因为喜欢他,他不行也忍了!
他是不是还要说谢谢!
傅青洲思绪乱飞,不知道的是,温穗在浴室里哭了一场。
看喜欢的人,把带着自己气息的衣服挂在衣柜里,和自己的睡衣挂在一起,这个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她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发生了太多事,情绪一直堆积堆积,冲到最高点。
一想起傅青洲,她鼻子发酸,眼泪便忍不住落下来。
她把花洒开到最大,自己站在水流里,流了许久的眼泪。
如果一开始遇到的人是傅青洲,她会少走许多弯路吧。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打动她的点,可她竟然让他等了那么久。
后来温穗又想,如果没有经历过那样狗血的婚姻,或许,她也察觉不出傅青洲的好来。毕竟她不成熟,也不知道真正成熟的爱是什么样的。
也许正是那些经历,让她更懂爱,更知道如何珍惜以后的生活。
温穗在浴室里哭了有10分钟,她擦干身体,深呼吸,穿上那件领口带着污渍的旗袍走出去。
傅青洲已经在别的浴室清洗完毕,他穿着一件白色睡袍,领口开到腹部。
静静地坐在床上看她。
温穗提着一口气,光着脚走到他面前去。
她站在他面前,去抱他的腰,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旗袍的料子扫在他的小腿上。
丝滑的缎面,一荡一荡,像柳叶扫过平湖。
傅青洲双手握住温穗的腰,眸子幽深,嗓子发紧:“乖,把我睡袍解开。”
睡袍里,他的腹部沟壑纵横,顺着人鱼线看过去,尺寸惊人。
温穗有点不敢看他,
到后来,自然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起初还是温穗主动,不超2分钟,傅青洲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有无师自通的能力,他把自己想象中的所有事,在温穗身上都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