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不成要为他守身?
不重要,不用想太多。
于是温穗虽然被他那样对待不舒服,倒也没怎么走心。
但是凌渊,站在电梯口脸色发白,额上布满了冷汗。
那位聂姓投资人看他这个状态,又不好在一旁什么都不说,不得不劝道:“凌总,虽然这话不该我说,但您和温律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您总耿耿于怀,对自己的心情也不利。”
凌渊垂下眼去,没有作声。
显然,卡尔的电击疗法有奇效。
如今,他看见温穗,整个人就像被人用电极仪器对着心脏猛击,四肢百骸都在疼。
她的脸,她的声音,甚至她的名字,对他来说都是痛苦之源。
他原原本本记得过去发生的一切,也知道自己该对她心存愧疚,该爱她,心疼她,怎么都对,就是不该讨厌她。
可他做不到。
他现在对温穗只有讨厌,甚至隐隐的恨意。
看到她,仿佛能看到过去自己所有的不堪,他只想逃。
他一刻都不想跟她多呆,一眼都不想看她。
也正是因为切身体验过,凌渊也更加明白了卡尔被驱逐的原因,他的做法的确有悖人道主义精神。
如果所有的心理学家都这么干,那这个世界就没有道理可言。
所有坏人都可以没有心理负担的活着,做错事也理直气壮。
凌渊透不过气。
后来,众人到齐后开了个很长的会议,商议公关方案。
凌渊坐在首席。
温穗自觉得很,为了不碍他的眼,直接坐在最角落,挑了个凌渊不特地扭头就看不到的位置。
沈扩是她忠实的拥趸,自然是坐在他旁边的。
凌渊讨厌温穗,本能地连沈扩都烦,他尽可能让自己目不斜视。
既然要对外公关,就绕不开温穗,毕竟她是瀚元对外宣传的交通要塞。
自从温穗在短视频上火了之后,有很多同行和同事效仿,纷纷开启自媒体之旅,可没有一个到她这个水平的。
“当务之急,温律先在直播间引导一下舆论。”其中一个投资人说,“南分那边我临时派人盯一下,你暂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