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在马来逗留了两个多星期。
期间,为了混淆视听,她还特地在委托沈扩在异地登陆了一下抖音和微博。
这两个多星期,她一直在查向宇。
也渐渐知道,他在国内和马来的风评并不相同。
国内对他的舆论是一边倒的,认为他是慈善家,功德无量。
但马来这边,兴许是知道他底细的人多一些,他便一直是毁誉参半的。
温穗上网去查,更是查到了好多国内看不到的内容。
向宇的身世,如何偷了岳父家,讲的比薛玊还详细。
就连薛玊讲的那个用教学楼困住庄颜亡魂的故事,也早就传开了。
“又不是自己的钱,靠吃绝户拿老婆的钱来做慈善,还避了那么多税,风头都不够他出的了。”
“做生意行,出风头行,做人,呸!”
他们的民众论坛上,甚至有人曝出他在庄颜之外还有一个家庭,那边也是有好几个子女的。但这件事不知真假,看那人的证据也并没有很充足。
这阵子,温穗进展缓慢。
她卡在了一个最关键的点上,就是根本无法证明向凌然其实早就不在了,是一个“社会性活着”,但肉体早就死了十年的人。
为了理顺这一切,她还去跟踪了几天向宇,可实在是近不了身:向宇出来进去身边保镖就有20几个,要坐两辆加长林肯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在落地马来的那一刻起就被盯上了。
她时不时就会觉得不知在哪里投来一道视线,四处去找又不见了。
但即便有这么一个人,也应该不是坏人。
毕竟在她去学校查向凌然和跟踪向宇,这样的关键时刻都没有出来对她怎么样。
以她对傅青洲的了解,他的人也在暗处保护她,所以也并没有太当回事。
整整两周,除了查到向宇的一些私事,有用的信息并不多,温穗险些无功而返。
直到某日,她在路上遇到一个人。
在马来,薛玊临时给了她一辆车用,那天清晨,她开了车往外走,路过一座桥时,看桥边站了个人。
那人把车停在不远处,后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