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定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吧。
她知道那么多自己没有主动告诉她的事,会不会更加不断猜疑?
一切突然明了起来,傅青洲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拉了温穗的手,走到院子里的长椅上坐下。
伸手捧起她的脸在院子里的灯下细细地看她,用长指抹了抹她的眼角。
还好,干的,没有眼泪。
只是那个神情,气愤,悲伤,又破碎。
傅青洲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得好像生怕吓到她:“早就知道我跟她去打台球了,为什么一直憋着不说?穗穗,你该质问我,跟我闹,罚我把搓衣板跪烂。
而不是默不作声,把一切都憋在心里。”
温穗垂眼,睫毛打出一排小扇子似的阴影:“这种事闹是没有用的,你的心如果在我这儿,谁都勾不走,如果不在我这儿,我越闹你越讨厌我。”
她那时觉得安珂是个强有力的竞争者,自己马上要失去他了,所以方寸大乱。
但她在心里还是相信傅青洲的。
包括现在,气归气,她依然相信傅青洲没有跟安珂发生什么。他衣衫完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温穗相信他的家教和人品。
“话虽如此。可你如果为了我争风吃醋,抵御外敌,我是很高兴的。”傅青洲把脸凑近她,跟她额头相抵,“记得我们正式确立关系那天说了什么吗?”
温穗当然记得。
“我和傅青洲先生今日起确立恋爱关系。从此刻开始,一定会将彼此看作最重要的人,坦诚信任,互敬互爱。”
傅青洲用额头蹭她的额头,两人凑得很近,鼻息相闻:“说了要坦诚信任,就该坦诚信任。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才没有告诉你,你心里有疑问,就该早点问我。
你在心里吃醋,行动上也表现出来,才算真的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