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三这话简直说的太让人不适了。
温穗的角色从来不是个“娇妻”,她是温家苦心培养的接班人,是短短两年做到行业头部的金牌律师。
和傅青洲恋爱,也并非看重他的三代身份。
更何况,她ng了三遍,前后被打了四次耳光,一句苦和疼都没有叫。
什么叫“吃不了苦,装可怜”?
她瞥了女三一眼,冷冷道:“你怎么不去做三世祖娇妻?是因为不喜欢吗?”
女三被她轻飘飘一句话递过去,气得脑袋冒烟,更是口不择言起来:“你现在跟傅青洲还没结婚呢,都开始拿自己当特权阶级了,站得越高摔得越狠,你能得意几天?再说,会点狐媚子手段就以为了不起了,不就是会勾搭男人吗?
别以为不知道你过去那点事,还不是从凌家出来的那么狼狈,还为凌渊打过孩子……”
失去的那个孩子,是温穗心底最深的疤。
她用尽全力将这段往事尘封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却总有人不长眼,一次次地把她的伤口挖出来,告诉她,你凭什么忘记!你怎么可以忘记!
温穗的心口一片血肉模糊。
她猛地站起身来,呵斥道:“你怎么说我都没问题,可背后这么说迟导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我说什么了?”女三被温穗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她也站起身来,“温穗,你不要乱说……”
温穗继续大声道:“我和迟导接触不多,但我能看出来他是个很正直的人,你这样四处搬弄是非,传出去,让人怎么想?”
“我说什么了……”女三被温穗打了个措手不及,“你不要血口喷人!”
这时很多人都围了上来,包括迟煜文。
“怎么回事?”迟煜文问。
“迟导,您别听温穗乱说,我没有背后说您……”女三怕温穗乱说,自己洗不清,赶紧先过去跟迟煜文解释。
温穗还在因为刚才被她挖了伤疤,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脸色铁青,眼尾发红。
她的愤怒不像作假,便衬得女三心虚。
“温穗,我想听你说。”迟煜文道。
“她说我是狐媚子,勾引男人,才得到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