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接着又发过来一串叹号,然后把电话打了过来。
“你答应安珂那个神经病娶她了?”
傅衍知的好修养荡然无存,“傅青洲,你抽什么风?就这么被一个神经病拿捏,你还是不是傅万疆的孙子了?
你猜,穗穗会因为失去你得到自由而高兴吗?”
傅衍知情绪很激动,骂得也很难听,安珂坐在傅青洲身边都听到了。
“你跟那个疯女人怎么说的?什么时候娶她?”傅衍知又问。
傅青洲语气很平静:“我们在民政局门口,已经领完证了。”
傅衍知那边气得破了音:“你居然能做出这种蠢事来,还是不是我侄子!是不是傅家的接班人!
穗穗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蠢货!傅青洲,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不能再等几天了?!”
傅青洲任凭傅衍知慷慨激昂的训了10分钟,神色倒是没什么大的波动。
“你去接穗穗,我这边有点别的事。”
“什么事?你跟那个疯婆娘结婚,该不会还要去筹备婚礼吧?”
傅衍知口不择言,一口一个“疯子”“疯女人”“疯婆娘”,对安珂轻视到了极点。
但安珂正为目标实现沾沾自喜,并不是特别介意。
“不办婚礼。”傅青洲似乎没听懂傅衍知的嘲讽,认真地回答他,“我们去趟医院。”
傅衍知那边还在气头上,直接挂了。
安珂不解:“不是说安贵生交给你了吗?我还要去医院吗?”
对于傅青洲要安贵生这个人,安珂是不怕的,因为医院说安贵生能醒过来的概率很低,跟中彩票差不多。
再说,想过来又怎么样呢?他也不敢贸然跟傅青洲说,这件事是一场阴谋。
毕竟,作为阴谋的参与者,安贵生还要活下去的。
傅青洲哂笑一声,眼里全是戾气:“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