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自始至终没有跟温穗提起斐孤辰。
在回去的路上,还是温穗自己忍不住问他:“你跟那个斐孤辰有仇?”
“嗯”傅青洲道,“他伤害过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这件事是我朋友的隐私,我不方便说。”
温穗很理解,她推己及人,如果事关郭纤凝或者沈括的隐私,她也是愿意为他们保密不告诉傅青洲的,自然不会要求傅青洲对她事事透明。
“你不方便说,我就不问。凌渊说自己跟斐孤辰也是偶然遇上的,并不是特别熟,反而是陈玄跟他有些交情。”
温穗说,“我看他像个偏激的人,今天见着了你,说不定以后还要找麻烦,你还是要小心为好。”
傅青洲不怕斐孤辰,却被温穗的关心取悦,他们并排坐着,他伸手握了她的手,摩挲她的手指。
“放心,他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本想说斐孤辰在打她的主意,让她小心一些,后来又觉得说这话反而让她事事放不开手脚。
倒不如他多费些心思,保护好她就是了。
而斐孤辰和陈玄的确有些交情,当晚,三人一同吃的晚餐。
斐孤辰有意话里话外提起温穗。
“我看傅青洲和温穗在选婚戒,应该是马上就结婚了。”
听到温穗的名字,凌渊的表情有些许紧绷,但他没有接斐孤辰的话茬。
“你就这么让了?还真是遗憾。我要是你是怎么也不会放手的。”斐孤辰见凌渊不接招,干脆把话挑明。
他们不熟,他也不会好心到帮他撮合,他这样注意温穗,本就有问题。
凌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斐孤辰,别打温穗的主意,她是我的底线。”
斐孤辰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肩都在抖,一双眼睛邪邪地盯着凌渊看,握住酒杯的手摇摇晃晃,洒了些许液体在手背上。
凌渊被他笑得不耐烦:“有病就去治。”
“果然都是喜欢温穗的人,还真是有默契。”斐孤辰夸张得笑出了眼泪来,“傅青洲跟你说了同样的话。”
凌渊是傅青洲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