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最好的人,谁都比不过你,我好爱你啊。”
这样的话,她平时是很难说出来的。
温穗在这一点上一点都不像一个现代的年轻女孩,不知是从小受的教育还是性格使然,她含蓄内敛,情绪相对比较淡。
眼下张罗着要喝酒,也是这个意思。
她心里被万种柔情塞得满满当当,有些话太想跟傅青洲说,不借点酒精的外力,又总觉得差点意思。
此时第一杯酒已经起了作用,她有点晕陶陶的,整个人也放开了许多。
傅青洲被这番话说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他心跳纷乱,呼吸也有点急。
搂着她纤腰的手臂收紧了些。
“这一杯,谢谢你这么爱我,一次次将我从水深火热里打捞出来。”温穗说,又是将杯中酒一口气喝光。
温穗酒量不好,喝的又急,一连两杯杯下去,人已经醉了。
她半趴在傅青洲身上,旗袍下摆已经窜到了大腿处,露出一双笔直雪白的腿。小脸被酒精熏成酡红色,微微眯着眼睛。
平时冷静克制知性的精英律师,此刻醉眼迷离,惑人得紧。
傅青洲纵是有天大的意志力,也难以自持了。
他去托她的屁股,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在她又要给自己倒时夺了酒杯。
“不喝了,宝贝,我们做点正事。”
“再喝一杯嘛。”温穗夺回来,拿了酒瓶继续给自己倒上。
偏偏在这个时候,傅青洲凑过去亲了她的耳垂。
温穗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澄黄的酒液洒在傅青洲的真丝衬衫上。
“湿了。”温穗呢喃了一声。
酒精上头,她反应都慢了许多,竟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
“是么,”傅青洲的嗓子发紧,喉结滚了滚,“湿了就脱掉。”
“哦……”温穗不得不放下酒杯,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傅青洲失笑,他们显然不是说的一回事。
不过……也可以。
他“好心”伸手帮她,将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抽出来,又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饱满的巧克力腹肌。
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