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他不过象征性地撕开了身侧的叉。
当然,不耽误他花样百出,让她喊哑了嗓子就是了。
但她迷迷糊糊间听了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这件旗袍明天要找人去修了锁到保险柜里。”
睡意朦胧间,还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没见谁把旗袍放保险柜的。
傅青洲低笑,把手伸进被子里捏她的脸:“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趴在我身上急得不行,说,不是要撕我旗袍么,我们去卧室撕……明明那么主动,现在倒不认账了。”
是么?她竟然说了这么羞人的话吗?
“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想我。”傅青洲又说。
“什么?”
“你说第一眼看见我,就觉得我这种看上去斯文的人打屁股会很疼,昨天还让我打一下试试,你挺会玩啊。”
?!她的确这么想的没错,居然说出来了?
喝多了,难免的。
温穗给自己找借口,却实在有点难以面对她。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试图做个鸵鸟。
最终,还是傅青洲又把她捞出来,问她:“昨天都没有好好吃饭,饿不饿?”
温穗只顾羞了,根本顾不上胃。
“还好。”她说。
“不饿的话,我们继续。”傅青洲的眼神滚烫得能把她的脸盯出两个烟疤来。
“饿,我好饿啊!”
她这才赶忙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穿上拖鞋往外跑。
两人11点半吃的第一顿饭。
昨天两人太急,手机都扔在一层客厅没有拿去卧室,吃完饭温穗才想起拿过手机看消息。
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是她的婆婆孙金枝打来的,她又去看微信。
9点钟的时候,孙金枝说:“你们两个怎么都不接电话,奕泠那么忙特地过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今天就要回美国了。
她下午的飞机,中午你和青洲来老宅吃饭,做哥哥嫂嫂的,还是要表示一下的。”
11点的时候,又说:“你们两个准备礼物来不及了,包个红包吧,12点开饭,人来就行了。”
温穗看表,已经是12点多,便看向傅青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