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胸膛,柔声哄他:“这件事是咱们两个不对,做错了事,挨打就要立正,不可以跟妈妈赌气。”
“又不是故意不接电话,咱妈也是狗脾气,一点就着。”傅青洲恼火道,摸了摸温穗的头发,声音柔下来,“你别多心,有我在,没有人会让你早上奉茶请安。”
“嗯。我知道,妈妈也不是拿捏人的婆婆,她今天太着急了而已。”温穗说。
她的心因为傅青洲的袒护,软得一塌糊涂。
别人怎么对她,怎么说她都不重要,因为最重要的人把她视若珍宝。
两人还是换衣服出了门,因为急,温穗在车上化的妆。
她眼睛红红的,是昨天被傅青洲弄哭的,不处理一下,怕孙金枝多心。
两人赶到时,众人已经离开了餐厅,在院内的花房喝茶。
初春还有料峭春寒,但花房四面照着阳光,暖洋洋的。
傅老爷子,傅镇南和孙金枝,傅衍知都在。
傅青洲的那位堂妹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面前摆满了茶点。
老爷子没说话。
孙金枝见两人过来,先板了脸。
傅镇南的宠妻程度比傅青洲不遑多让,他们刚惹孙金枝生过气,自然也板了脸。
傅衍知打圆场笑道:“怎么,小两口昨天刚结婚太兴奋,失眠啦?”
温穗赶忙深呼吸端正自己的心态,先走过去乖乖赔不是:“爷爷,爸妈,小叔。昨天太高兴,拉着青洲喝了几杯,我酒量又差,一觉睡到了中午,实在是不应该。一会儿我们两个送妹妹去机场,路上还能说说话。”
她给了解决方案,又走过去扯着孙金枝的袖子撒娇:“妈妈别生气了,我今天写2000字检讨,以后下不为例。”
孙金枝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看温穗姿态又低又乖顺,她撇了撇嘴道:“妈妈不是要你请安的意思,但奕泠一年也不回来一次,你们两个都不知道过来送送,妈妈着急。”
“是我们不好。”温穗忙说。
傅青洲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坐下,扬扬下巴:“这不是赶上了。”
孙金枝刚松懈的神情又板了起来:“狗东西,有了媳妇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