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呢?”
“嗯……”
要不然,也不会给傅奕泠告状的机会。
老爷子自己冷着脸许久,书房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你准备怎么办?”他看温穗没有妥协的意思,先开口。
温穗见这话有活口儿,赶忙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书桌前。
“爷爷,别生气了。我只是代为照顾饼饼一阵子而已,上天有好生之德,薛玊现在要化疗,能不能康复还不好说,饼饼又没有妈妈,总不能看着这对苦命父女等死……这样,爷爷,您关我三天紧闭,消消气,好不好?”
温穗想了想,三天,应该是她的上限了。
律所还有好多事呢,而且她被关过看守所,是真的有阴影。
谁知老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咱们家的家法,这么多年了,只针对男人!”
温穗:“???”
“那……妈妈没有犯过错吗?”
“你妈做错了事,都是罚镇南,你也一样,犯了错,关也是关青洲!”
温穗将近两分钟没有反应过来。
她在凌家的那两年里,人都魔怔了,竟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开明到了这种程度。
凌家是个封建小社会,凌青山除了时芙外还有三个没有结婚证的老婆。
凌渊作为凌家长子长孙,明显是比其他子女受重视的。
他们等级森严,温穗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外姓人,是最底层。
没想到,在傅家,把老爷子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也是不用挨家法的。
温穗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想哭。
她真的是跪久了,突然站起来,还不适应。
傅家人真好啊。
于是她真的红了眼眶。
“爷爷……”她的声音猛地软了,走过去拉傅老爷子的手臂,“求求您不要罚青洲好不好,是我太任性了。我以后做事先问您的意见,是我不好。”
傅老爷子没女儿,也没有亲孙女,原本就心里把温穗当孙女来疼的,见她服软了,一肚子火也消了大半。
“这次就先这样,但是务必低调,不要声张,以后再跟人接触,必须要正直,更要为家族脸面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