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
“八大菜系或者本埠特色宵夜,您喜欢哪一种口味?”
“不麻烦了,我要休息。”
我转身进了卧室。
里面装修风格典雅精致,柔软奢华床铺早已整理好,房间传来一股淡淡的馨香,似檀香又似古龙水,令人非常舒适。
野猪吃不了细糠。
我不大适应,翻来覆去折腾好久才睡着。
中途。
我曾给医院的吴护理去了一个电话,问阿米的情况怎么样了。
吴护理告诉我:“病人一切都很好,就是一直在睡。”
我说:“劳烦你了。”
吴护理回道:“宁先生,您给的价钱足够高,无论是医院还是我,一定严格按您交代,将病人当成最重要的贵宾伺候着,请放心。”
我打定了主意,等打塔事情结束后,无论如何都得让小可去给阿米看诊。
电话刚一挂完。
收到了黎沫夏给我发来的信息。
“姓宁的!你们在楼上喝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爸回家之后一直不说话?”
“想知道?”
“废话!”
“你礼貌点叫一声宁哥,我告诉你。”
“神经病吧!你别太过份!”
过份?
自打认识黎沫夏以来,她对我一张口不是“喂”就是“姓宁的”,成天露出一副富家大小姐牛逼哄哄的臭模样,让她叫一声哥就选择原谅,算我大度了。
我不稀得搭理她,直接关机睡觉。
翌日。
醒来开机。
两条信息赫然在列。
前一条为我们聊天后十几分钟发过来的,内容仅为两个字:“宁哥。”
后一条言辞显得极为愤怒:“姓宁的!你讲话到底算不算数?!”
我还是没搭理她。
早餐、中饭,我独自一人在诺大的别墅里享用。
既没见到卓希,也没见到小朱。
我也乐得自在,大快朵颐,将肚子填了一个大饱。
午休之时。
卧室外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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