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我的手,激动不已,肥脸直哆嗦。
“阿风呐,你要真能保住这家国术馆,就是我再生父母。”
“我要翻了身,这辈子再也不做赌狗啦。”
“你先别走,我请你去马杀鸡!”
我问:“你不是穷得都已经喝玉冰烧了么?”
丛老板闻言,挠了一挠头。
“维多利亚洗浴城我肯定请不起你喽,但钵兰街日租公寓,我有一个老相好啦。”
“让她免费给你马杀鸡一次,这点面子我还是有的,就是她年纪有一点偏大,你别嫌弃。”
卧槽!
死变态!
我心中一阵恶寒。
“算了,等你发达后再请我吧。”
丛老板回道:“擦!也行!我也没别的东西感谢你,亲你一口吧。”
说完。
他立马撅着一张肥嘴,抱着我就准备啃。
我全身顿时寒毛炸起,猛地对他抬起了拳头。
丛老板只得笑呵呵停住了。
我转身走了。
斜眼瞥见。
丛老板颤着一身肥肉,冲着那些正搬家具的工人开始大嚷。
“擦!都特么别搬了,老子这房子要留下来的!”
“死扑街,叫你们别搬了听见没?!”
“……”
上了车之后。
我看了一看时间,已经比较晚了。
黎荣灿的心脏不好,晚上打扰,他会失眠,寻思明天再说。
正准备靠车上眯一会儿。
可司机电话却响了,一见屏幕的来电人,满脸郑重而严肃。
“卓小姐好!”
“我带着宁先生正从中港回您别墅的路上。”
“好的,明白了!”
电话一挂断。
司机立马开始调头往左转,往另一条路疾速驰去。
我朝窗外看了一下,竟然不是去卓希别墅的路。
“去哪儿呢?”
司机没有回话。
很显然,卓希没让他讲,这家伙根本不敢说。
咱也不为难他。
我拿出手机打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