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此事黎沫夏受到了任何伤害,我可能此生都要内疚。
冒着漂泊大雨,我又走回了博抡街十字路口,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如此来回一折腾,已经到凌晨一点半了。
再次打通了花癫鹤电话。
可打了好几次他都没有接。
我心一下悬了起来,只得疯狂继续拨打,足足打了十几个电话,花癫鹤才接通了,声音极为慵懒,像是睡梦中被突然吵醒。
“你在哪儿?我回到了博伦街十字路口。”
“哦!我刚才睡着了,你安全到达就好,今晚回去吧,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
“你怎么不说话?”
“不是……花哥,咱们既然约了今晚见面,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叫我回去什么意思?”
“前夫哥你这样讲话好没道理!我只是让你到博伦街十字路口来,谁约你今晚见面了?我叫你回去睡觉啊,现在一点半了,看我有多心疼你!”
这王八犊子在试探我的诚意!
我想骂他的娘,但强行忍住了。
“行!我回去,但你让沫夏跟我说一句话。”
“艹!她是你的前妻,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特么大晚上给她打电话,想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要我发飙啊?!”
花癫鹤勃然大怒,冲我大声嘶吼。
我回道:“你误会了,我没这意思,明天咱几点约?”
花癫鹤恼道:“看老子心情!”
他将电话给挂了。
我闭上了眼睛,仰头接住扑面而下的雨水,让它浇灭我心中的憋闷。
打车回到带湖山庄。
一向不熬夜的黎荣灿一直在大厅里等,见我一个人浑身带水回来,想开口问,但又怕问出不好的结果,半张着嘴,揪心地等我主动讲情况。
我说:“沫夏应该没什么问题。”
紧接着。
我将向三爷探听到关于花癫鹤的身份以及他今晚试探我诚意的情况说了。
饶是黎荣灿混了一辈子,估计也从来没听过有如此变态性格的人,惊得讲不出话来。
我说:“灿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