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太像传说中的眉针手法。
棠姑娘闻言,面颊竟然微红。
“献丑了……你拳脚功夫厉害,我都认不出是什么传承。”
我们再去用油布遮铁笼子时,鬼目雕竟然一声不再吭了,乖巧的像一只小兔子。
我拎箱子,她拎笼子,两人出了门。
临走之前。
我想起了一件事。
“小白呢?”
“它在屋坪等我。”
两人打车到了屋坪,来到小圆乎的家。
不到二十平米的木板隔房,小而破败。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里面却灯光通明,还传来了煎饼的香味。
进去之后。
见到小圆乎一只手抱着小白,一只手拿着煎饼在吃。
旁边一位身材瘦小,脸色苍白的妇女,正在烙饼。
小圆乎见到我们,先叫了一声师父,随后又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放开小白和手中煎饼,跪下来冲我“砰砰砰”磕头,压根不停。
“宁叔叔!”
我当时有一点懵,后来反应过来,这家伙每磕一个头,都能赚一百块。
“够了够了!”
我赶紧扶他起来。
他再这样磕下去,我非得破产不可。
小圆乎起身之后,冲我狡黠地眨了一眨眼睛。
穆姨有一些局促,放下手中锅铲,冲我们笑了一笑。
“月棠师父、先生,吃一点饼吧。”
小圆乎快速跑过去拿了两个饼,各塞了一个在我们的手中。
“师父、宁……叔叔,你们吃饼!”
“这是我最爱吃的了,妈咪知道我要出远门,特意给我烙了好多。”
棠姑娘接过了饼,递给了穆姨。
“穆姨,你也吃。”
穆姨点了点头,腼腆地坐了下来,才咬一口饼,豆大的眼泪噗呲呲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