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峰笑了。
“阿风,我不想问你对付墨门什么目的,但相信你的人品!你单打独斗不孤单么?有我黎沫峰来撑你,每月初一、十五你都要烧香酬神啊!”
我指着他的伤腿。
“你现在停职了,人也废成这样子?我踹你两脚,你屎都要拉一裤裆,难道要你来给我鼓掌喊加油好劲?”
黎沫峰闻言,不屑地切了一句。
“我职虽停了,战斗可还在继续,要不要听?”
我抽了抽鼻子,给他发了一支烟。
“说呗!反正还剩几支烟,听故事正好!”
黎沫峰一脸正色。
“我现在被停职,肯定在对方的视线焦点内,已经不能再出手了。今天你即便不来,我也准备去找你,让你替我实行计划。”
“什么计划?”
“目前虽明知几家医院全为阿运王控制的黑产,但我手上没任何实质的证据,贸然出手逮人,只会打草惊蛇,导致他们销毁证据。所以只能暗中来,我打算采取三步走,追根溯源、反客为主、关门捉贼。”
“讲人话!”
“第一步,追根溯源。我发现鹅绒疥病的端倪之后,将情况告诉了我一位正在美丽国斯坦福大学留学的同学,他介绍了一位顶级微生物学家布莱恩教授。教授年初刚研究出一种变异生物图谱探源方程,急需实例来验证,对此非常感兴趣,特意传话给我,按他最新研究成果,世界上根本没有分析不出来的变异生物成分,一个月之内,他保证能提取出来并解决问题,但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他严重怀疑这东西只对人起作用,没法用动物进行试验。所以必须要确保人刚刚被感染上,而且没采取任何治疗手段,只有这样的标本提取出来的血液,他才能进行科学溯源。”
“然后呢?”
“鹅绒疥最初发现在狭尾屿码头,那片高发水域,几年前就已被卫生署给围起来禁止大家生产作业了,但还是陆续有人感染,现有的病人,他们具体什么时候感染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而且一发病,基本马上去治疗了,所以找不到布莱恩教授所要求的标本病例。”
我不可思议地瞅着他。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