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起伏,抬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咽了一口唾沫。
“我只能架三山,不能架五岳。”
眼下确实只有三山。
等于说,小可为了避免最后架五岳时功亏一篑,选择了战略性放弃,仅架了三山,至于能不能赢,将主动权完全拱手让给了卓石,接下来卓石但凡只要多架出一组骰子山,我们的三百五十万赌资,可就彻底没了。
我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猛地一拍大腿,气恼不已。
“完犊子!败家娘们,你玩呢?!真是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
转眼瞅了一下卓石,我硬生生将后半句话给憋住了。
小可低着头,满脸被训了的小媳妇儿模样,委屈屈巴巴地回到了座位。
我瞅见她眸子底蕴藏着一丝笑意。
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想中进行着!
众下属见我气急败坏地吼小可,实在忍不住,全笑了起来。
卓石见状,三角眼一拧,狠狠地剜了他们一眼。
众人制住了笑声。
卓石从座位上起身,冲我们抱了一抱拳。
“两位勇气可嘉,战术奇妙,大气爽利,卓某深感佩服!现在我压力很大,希望接下来能有宝女士的本事和发挥,至少可以架起三山,才不至于太丢人。若不能成功,卓某亦输局无悔!”
他将烟头给掐灭,去角落洗手池里洗了一下手。
小可坐在了旁边,向我暗暗点了一下头。
见卓石擦干了手,白衬衫男立马将另外一组未拆封的骰筒和扑克牌递给了他。
眼见卓石就要抬手去拆。
我突然说:“等一下!”
众人转头看向了我。
我露出一副赌徒输钱后气急败坏的神情。
“不能用那副新的道具,用刚才玩过的!”
卓石没吭声,冷冷地盯着我。
白衬衫男说:“丁先生,这一副也是没开封过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来检查!”
我抬手猛地一拍边上的茶几,上面的茶杯盖跳动,溅出来不少茶水。
“我检查你大爷啊!这东西你们拿出来的,我又不是孙猴子有火眼金睛,能检查啥鸡毛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