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全后撤了好几米,一个个脸色骇然、神情惊惧地瞅着我。
阿米常说,武养三分脾,道养七分心。
对方这种致我们死地的打法,彻底激发了我心中武者三分戾气。
我红了眼,默默地捡起了地上西瓜刀,将上面的血在胸口衣服上擦干净,抬起刀,任由自己肩上血顺手臂一滴滴淌下,缓步往前,满脸萧杀地指着对方。
“再来!!!”
他们害怕了。
在我缓步向他们逼近之时,十几人瞳孔紧缩,竟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快跑!来人了!”
对方竟然有人望风,一人撒丫子从巷口冲进来对他们大喊。
“撤!”
秃子脸色大变,满脸不甘地嘶吼了一声。
对方快速四散而奔。
让我佩服的是,他们竟然没抛下队友,没受伤的拖着受伤的,全往巷子里钻。
这些人显然准备非常充分,几辆破面包车没挂车牌,很破烂,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逃离之时,他们眼睛连路都不多看一眼,瞬间在夜色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本来想逮住一两位伤员来拷问的,奈何往前追了几步,实在支撑不住,脚下一软,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抬眼看去,剧组其他人全都跑了,只剩下黎沫夏站在不远处,美眸惊恐,俏脸蜡白,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死死地拽住一块砖头。
她赶紧跑了过来。
“宁怀风,你怎么样?!”
路口警报声传出,几位阿sir跑了过来。
敢情是这妞打电话报了案,万幸她刚才没有脑子发热拿砖头冲上来搏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掏出了一支烟,想抽,但臂上全是血,点打火机时手在颤抖,硬是点不着。
胸中那一口气泄了。
黎沫夏给我点着了,声带哭腔。
“对不起,我不该叫你陪我的”
我深抽了两口烟,笑道:“我不来,你们集体下去拍《聊斋》啊?”
“喂!高手,你流了好多血,赶紧去裹伤啊!还有闲工夫打情骂俏?”
两位阿sir赶紧将我给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