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密布。
纸壳子彻底烧焦。
我们压根管不了这么多,冒着浓烟往外冲去,飞奔到了旅社门口,可已经不见了人影。
在那一瞬间,我浑身血都凉了,迅速折返回去,直接冲进了罗云等人的房间。
人全跑了!
劈里啪啦的响动声也停止了!
黎沫峰也跑了回来,站在房门口看了一眼,脸色阴沉无比。
我离开罗云几人的房间,来到走廊,蹲在地面,捏起了地面的纸屑。
鞭炮屑!
黎沫峰捏起地面黏糊糊的东西,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粪便?!”
我从地上起身,闭上眼睛,心中无语问苍天。
这个时候,隔壁几个房间的房客被惊吓到,纷纷打开了门,对我们大声喝骂,质问我们大半夜在搞什么飞机。
值守旅社的老大爷也赶过来了,见到鞭炮炸了一地臭粪,又惊又怒,拿起电话就要报公。
我感觉自己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涵养与好脾气,给老大爷塞了一大把钱,指着黎沫锋对他解释:“我这朋友有精神病的,刚才我没看管好,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黎沫锋:“”
好说歹说。
众人才忿忿不满地散了。
我沉着脸,走到上二楼楼梯下的堆杂物之处,直接将一个人给拎了起来,进了房间。
黎沫锋见此情况,都懵逼了。
“叔,我错了我错了”
“你不能打我,我师父会教训你的!”
“宁丑男,你真敢对我动手?!”
“”
我将小圆乎摁在了床上,掀开他的裤衩,对着他圆嘟嘟的臀,抬手狠狠地抽了过去。
小圆乎一开始拼命地挣扎,后哇哇直叫,最后痛哭流涕地哀求放过。
直到黎沫锋对我说再打下去要引来人了,我才停了手,气得手发抖,点烟点了好几次没点着。
小圆乎的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他满脸痛苦、憋屈、愤怒,从床上爬到地面,又颤抖着身躯,从地面一步步地艰难往门外爬,声带哭腔。
“宁丑男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