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小可赔着她在酒店待着,自己和豹叔赶去了鹿鸣山庄。
我们两人都只剩最后一场小组赛。
豹叔必须取胜才能积六分出线。
而我因为前面取胜两场,这一场其实输赢都无所谓,但为了接下来八强赛能对另一个小组实力弱些的第二名,我还是要力争取胜。
我上台之后,由于没出线压力,没再用前两场的计谋,与对方硬砰硬斗了三四十招,连续三次将对方给击倒在地,取得了胜利。
看来我不只是会搞偷袭,真实实力还是挺能扛的。
豹叔那场比赛比较胶着,与对手来来回回斗了三十来分钟,才逮住对手一个破绽,将对方给放倒。
三人均按我预想进入了八强,我很开心,晚上回到酒店楼下,让小可带白姑下来,去旁边的一处夜宵摊吃宵夜。
宵夜吃到一半,一辆计程车停在了我们的旁边,黎沫锋从上面下来了。
“几位好佬,这么有闲心吃宵夜?”
黎沫锋大刺刺地坐了下来,拿着滋滋冒油的烤串在嘴里一扯。
我说:“干活吃饭,天经地义。不像有些好佬,天天翘起脚等别人的成果。”
黎沫锋丢了一颗烟在嘴里,点燃了,吐了一口烟圈。
“话不要这样讲,我也是付出了艰辛劳动的。”
他探手从夹克中丢了个信封出来。
“呐!辛苦风爷看一眼喽。”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资料拿了出来。
几张照片。
照片是一位矮个子、高颧骨、目狠戾的二十多岁男人,穿着丛林行军衣,肌肉暴凸,双手握拳放脸前五六寸,呈攻击状。
资料上写明:南伯伽,菲地魔杖手出身,后习罗斯国西斯特玛术,菲地地下拳台恶魔,出战三十八场,胜率百分之百,其中三十七场ko对手,对手非伤即残。去年初,因酒后输钱,一人疯挑菲地西马拉赌城十几位器械手,并点火烧了西马拉赌城,被菲地列为“十大重案之一”,被通缉后逃往澳市弘新拳馆教拳,兼习浑拳八翻手。
南伯伽天赋异禀,身体素质极佳,性格暴戾,嗜血,打法多变,招招狠辣,从不留后手,绝技为西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