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的每一件衣服，每一个高奢，你的吃喝，你的学习，我把你养成京城里最娇的花，把你拿公主一般地养着，就是那些个富家千金，她们比得上你的一根手指头吗？！”
这就是答案。
优越感。
他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说的都是事实。
叶湄无法回避的事实。
“是啊，你给我的太富有了。”
“可是呢，你怎么对我的？”王海洋问她。
叶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道了一句。
“抱歉。”
王海洋僵住了。
浑身都僵硬住了。
如果七年前，他听到的是这句，他一定不会变成这样，对这个女人的恨意，每一天每一天都在身体最阴暗的角落增长。
他告诉自己要她还债，要她屈辱地活着，要她为自己愚蠢的犯错付出代价。
可是。
王海洋更清楚。
那些恨意的背后。
他要的就是这一句抱歉。
可就在他试图想伸手的触碰时。
她退开了。
叶湄淡淡地看着他。
“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也都给了你，还是不够还你的债吗？我的身体，我的初恋，我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