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贴贴好,又把药取出来,水拧开。
“现在把这个吃掉。”
景里脑袋里闪过下午在车上阮青岚喂他喝水的画面,以为阮青岚还要喂他,乖乖闭上了眼睛张开嘴:
“啊——”
阮青岚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好像拿景里没办法。
或者说,他愿意相信自己拿这样的景里没办法。
“有一点苦,吃到以后快点咽下去。”
阮青岚将药放进景里口中。
白色的药片碰上柔软的舌头,阮青岚触电一般收手,将水送过来。
但这一下用力猛了点,药片是咽下去了,但景里也差点呛到。
“咳——”
多余的水从景里嘴角溢出,他伸手去接,阮青岚也适时将毛巾递过来。
景里任由阮青岚帮他擦脸,指着自己的胸口,控诉道:“湿了。”
“没事,一会儿就换一件。”阮青岚的声音轻柔地可怕。
“好。”
邵郁在外面吐槽:“阿岚从来都没这么温柔地跟我说过话,好吧,我是他哥,应该我照顾他。”
-邵爷的关注点真是电线杆一样笔直。
-这台词越来越糟糕了[色]
-湿了好啊湿了好,你们要怎么换衣服呀!
……
喝了水,景里感觉舒服了一些,困意便又上来了。
他说:“睡。”
便真的闭上眼睛,要立刻倒下的样子。
阮青岚还没收拾完铺在床上的药盒,伸出一只手把景里揽过来靠着自己,把药装好,又把水拧紧放在床尾。
“换下衣服,湿的不舒服。”
景里点了下头。
也不知道是在同意,还是单纯的撑不住犯困的脑袋。
阮青岚又叹了口气,扶着景里躺下,又去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干净的白t。
再返回床上,景里已经又有些迷糊了。
阮青岚没有叫醒他,卧室里的摄像机应该拍不到景里脱掉衣服的样子,但为了以防万一——
阮青岚跨到景里腿上,挡住了他的身体。然后从两手穿过景里的胳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