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何须你替弟弟专程跑来一趟。”
曾选直言惶恐。
景里敲了敲桌子。
“曾沅好了以后还是本殿的伴读,本殿的伴读,只有曾沅,和元蓝英二人,你可明白?”
曾选额间已经渗出了冷汗。
这小殿下不过刚过九岁,说这话时,竟让他从心底感觉到畏惧。
“小人明白,是小人莽撞了。”
景里轻轻点了点头:“你便退下吧。”
等曾选离开,景里这才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元蓝英。
“你可有话与本殿说?”
元蓝英只是垂头不语。
比起曾沅,他更为沉稳,但有时难免过分瞻前顾后,显得像个闷葫芦。
景里叹了口气:“本殿刚才所言均是发自肺腑,我的伴读,以前,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与曾沅二人,若你也有兄弟让你风寒,你便告诉他们,本殿会亲自登门拜访。”
元蓝英想跪下,告诉景里,有这句话,他愿为景里肝脑涂地。
但眼下并不是好时机。
他只能点头称是,眼眶微微发红。
·
生辰宴带来的变化远不止这些。
景里明显感觉到其他皇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了转变。
年纪稍大的大皇子、二皇子从以前将他当空气,到今天隐隐透出敌意。
年纪稍小的五皇子、六皇子,见着景里的时候明显多了些怯意。六皇子甚至偷偷跑来了景里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三皇兄,其实,其实,承儿觉得你的小鸟挺漂亮的。”
景里也礼尚往来:“承儿的小兔子也很可爱。”
六皇子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景里对这些不太关心,或者说,也没有时间关心。
因为今天的先生对他也格外关注,每教到一处都要点他起来讨论讨论,搞得景里伪装不学无术的难度倍增。
武学课上,景里获得了一只纯白色的小马驹,是昨晚上皇帝赐给他的。
“三弟,这马儿可真漂亮。”大皇子语气温柔,却是皮笑肉不笑,“快过来试试,让我们也一睹这马儿的风采。”
原主从马上摔下来过,后面别